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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五十五章 流水,不可断!狂刀,怎么挡?

第一百五十四章 刀狂,人亦狂!刀乱,人不乱! 目录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刀的语言

第一百五十五章 流水,不可断!狂刀,怎么挡?

乱云低薄暮,急雪舞回风!

狂刀!疯狂,诡异!

乱刀!如山,如雨!

然刀锋可乱人心不可乱。人心一乱,祸殃必乘虚而入。

刀乱,人不乱!

风渐起,雨渐落,元气聚,狂雷闪!

风起渐狂,雨落如潮,元气暴乱,暴雷天降!

乱!

风狂!雷暴!雨如潮!天地一片混乱!

带着一丝猖狂,一些狂妄,一股暴躁,一腔决绝,刀势如风,刀影如潮,卷起风,带起雨,狭着那漫天的狂雷,此时的燕双鹰,就像是那天地间狂暴的精灵,穿过风,穿过雨,穿过肆虐的狂雷,从天际而来。

狂刀,乱!

乱刀,狂!

狂刀如潮,乱刀挥洒,刀影,风雷,重重叠叠,影影绰绰,虚虚实实,带着迷惘飘荡而来,如海浪潮涌,一层接过一层,一浪盖过一浪,连绵不尽,滔滔不绝。

没有规律!不一常理!无迹可寻!

只有,一刀更比一刀狂,一刀更比一刀乱,层层相叠,刀刀相接,一浪更比一浪高,一刀更比一刀强。

人似海,刀如潮!

面对无穷无尽,无所不在的漫天刀影,郎卓已经避无可避,手动,剑出,一柄烁烁夺目的飞剑,迸发而出,盘旋于上——挡!

“轰!”

郎卓笑了!

他挡住了。很轻易,很简单的就挡住了,似乎这看起来很可怕的狂乱之刀,是外强中干一样,并不实用。

无果!反弹之力顿生,击退!

就这么简单的被击退了吗?

不!

身形尚未落地,提步虚空一踏,燕双鹰冲天而起,衣衫碎裂,长发起舞,其人却在狂笑,狂,愈来愈狂,疯狂!

擎刀,元气聚!刀出,元气乱!

静!绝对的静!

压抑,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,所有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出,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斗,这是一场不公平的战斗,这是一场以弱胜强的战斗。

如天降狂雷,似流星天降,狭着无边的气势,惊心动魄、洞天穿地的一刀,力劈而下。

更加狂暴的风,更加狂暴的雷,更加狂暴的电,更加狂暴的人和刀,扑袭而来!

憋屈!这是郎卓现在唯一的思想。本来一个刚飞升的小子,他一根手指都可以碾死的,但是现在却越打越憋屈。极为憋屈,因为他似乎一直被压着打,甚至稍不注意,他就会死在那诡异的刀下。

就像现在这一刀,郎卓可不敢认为这一刀还会像上一刀那么的中看不中用,因为这一刀的气势已达到了魔将中期的顶峰,虽然郎卓也是魔将中期,但他的实力却是靠着法宝丹药提升的,若是同样的条件下,郎卓甚至打不过一个魔将初期的修魔者。他毫不怀疑,这一刀若是劈在自己身上,死是他唯一的结局。躲?怎么躲?这一刀的气势已将他牢牢的锁定,他甚至连动都不敢动。

怎么办?

要死了吗?

不!

我还有法宝,很多的法宝!

郎卓身上开始闪现出耀眼的光芒,一层,两层,十几层的防御光罩里里外外的将郎卓罩在其内,这些防御光罩虽然防御力不是很强,但胜在量多。

刀气,血红的刀气!

破!破!破!

天地惊,山河破!一路无所不破!

一层,两层,十层……

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防御罩,郎卓开始怕了,他急了,病急乱投医,法宝,他开始疯狂的打出法宝,不管是防御的,还是攻击的亦或是特殊的,只有他记得的,身上有的,如雨一样投了出去,试图阻止那无所不破的一刀。

宝光急闪,劲气肆虐!

或许,是郎卓那诸多的法宝生效了,燕双鹰再次被击退,喷血而退。

血已经沾满了胸前的衣襟,燕双鹰的眼眸已跟他吐出的鲜血一样的红,甚至更红,血红,赤红,疯狂,愈来愈狂!

魔火,蚀天!

黑色的火,黑色的焰,漆黑的火焰,带来的不是炙热,而是阴冷,刺骨的寒,慑人的冷,虽是火,却点不着任何东西,因为这火,是魔火,是腐蚀,腐体,蚀气,腐蚀元婴。

漆黑的火焰,带着寒意,狭着阴冷直袭燕双鹰而去!

两次攻击,无果!这让疯狂的燕双鹰,很愤怒!

是的!愤怒!

对自己!对自己的刀!

踏!踏!踏!

一步一个脚印,一步踏碎一块青石板,脚步越来越快,如风,似电!

刀,性刚烈!气正!克邪!

握着刀,很紧;抬起刀,很慢;出刀,却很快,如电,挟这愤怒、暴动、压抑、不屈,狂,狂暴,狂暴的风,狂暴的雷,狂暴的电,狂暴的人和刀,划破天地,划破虚空,划破凝固的空气,划破了那腐体蚀婴的魔火,势不可挡。

狂刀,愈狂!

乱刀,愈乱!

快!极快!闪电已不足以形容那如浪潮一般的刀影。

疾风,疾电!

人如风,刀如浪……

一重浪,两重浪,三重浪……

重重相接,浪浪相叠!

刀越来越快,但刀影却越来越少,越来越清晰,但是,刀势却越来越重,沉重,海一般的沉重。

刀势越积越强,天地越来越压抑!

沉重!压抑!

郎卓的脸色越变月差,越来苍白,死一般的苍白。

这刀,怎么挡?

这刀,怎么接?

问情七刀,第四刀——狂!

人狂,刀亦狂!刀乱,人不乱!

人不乱,刀如潮,重重相接,浪浪相叠!

就如那流水,连绵不尽,滔滔不绝,生生不息,无懈可击!

奈何抽刀断水,水更流!流水,不可断!狂刀,怎么挡?

流水,有源,断其源!

狂刀,也有源,源在哪?

在人!刀的源头岂不就在人的身上?

人在哪?

刀在人手,人在刀后,欲要斩人,必先断刀!

这便是狂刀真意,连绵不尽,滔滔不绝,生生不息,无懈可击!想要断刀,除非你比他更强,除非你比他更狂!

显然,这些郎卓都没有,一点也没有,他此时有的只是恐惧!

颤抖!郎卓已将身上,乾坤戒指内能抛出的法宝,全都抛出了,但是就算此时他身在层层的防御中依旧感觉不到一丝的安全。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死亡,死亡的气息。

破!破!破!

破气、破体、破膻中、破——丹田!

刀破万物!

丹田破裂,体内庞大的真元轰然爆开,但依旧难以阻挡那道森然的刀气,丹田中的那魔婴一脸惊骇恐慌,但他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,正欲出窍而逃,却终究还是快不过那狂乱刀气!

“尔敢——住手——”远远传来一声怒吼,郎卓的魔婴脸上闪过一丝喜悦。

不理!不会!我行我素!

刀芒,闪!

元婴,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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