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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一场纷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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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一场纷争

终于等到了十五那日,月圆之夜,利出行。我们该出发了,成败在此一举。出发前,秦归往何野云身上塞了一个药包。这药包是他花了一天的功夫研制而成的,其功效是能够去除何野云身上的那股霉味。秦归这个医生,你让他医治活人还不见得多少有效,但你让他医治尸体那绝对是一流。就在昨晚,他还替何野云看好了几百年前的创伤。那伤口在手臂上,据说是被当年刘伯温的藏术所伤。

业界有个说法,藏术第一人是乌青子,第二人是赖布衣,第三人就是刘伯温。刘伯温是赖布衣的隔代传人,所以他们刘门和布衣门实属同宗。然而,时至今日布衣门已经绝迹江湖。我仅知道门人,只剩下我们王家的老友葛布衣了。话扯远了,关于葛布衣的事情以后再说。

秦归能医好刘伯温留下的创伤,可见其医术是多么的高明。其实,关于秦归的身世我了解的也不多。只知道他早早就跟我父亲还有刘一叔一起干活了,他对我们王家是忠心耿耿的。所以,既然人家不愿过多的谈及自己的身世。那么,我们也不好多问。

话说回到何野云身上,此刻的何野云已不仅仅是一具尸体。刘开的魂在他体内,几天下来情况还算是稳定。两者之间并没有产生激烈的摩擦,不过有些动作还是怪怪的。我继承了王家小心谨慎的风格,因此会比其他人更留心观察何野云。当然,在靠近何野云的同时,我也做好了应变突发情况的准备。比如,我问秦归要来了一袋黑狗血藏在怀里,也准备一小瓶自己的童子尿,这些可都是对付尸体的好家伙。

在我细心的观察下,我慢慢发现何野云的那对眼珠子慎得慌,尤其是在光线暗淡的时候。我曾不下心和他对视了一眼,突然发觉他的眸子里住着东西。而且,这东西什么吓人。我虽然不能准确形容出那玩意的模样来,但我可以明确的说当时只是看了一眼,险些就尿裤子了。人们常说从眼睛里可以看到心窝子里想的东西,所以何野云的邪性至今仍未消除。可能是被某种力量压制着吧,说不定哪天就会复苏了。

除此之外,何野云时常会用自己的双手去挖自己的胸口,而且还用了猛劲。这属于自残行为,但我没敢阻止,也没有告诉其他人。以我自己的判断,他之所以有这种出乎意料的举动,正是因为体内的刘开。还有,当他看着你的时候,会流露出一股诡异的笑容。这笑容是带着刀的,能寒到你的心窝子里。

鉴于此,队伍还没动身前,我就有些担忧了。今天,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吧?

出发时,我们都扮作了游客,而且分为了两组人先后进入了农家乐。为的是掩人耳目,毕竟要干一些不好的事,心里面总会担着点。人少了,就能尽量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。我和刘一叔还有刘继一组,我们的身份是来自浙江的游客。李狗儿和秦归以及何野云一组,由李狗儿扶着何野云,何野云装扮成一名上了年纪的病老头。事实上,他的确很沧桑,想想也是都好几百岁的人了。

最近虽然不是旅游旺季,但是游客依旧很多。就是因为,当地主打李莲英的牌子。李甲村,大太监李莲英的故地。其实,这些年各地为了发展旅游业,打历史文化名人的牌子已屡见不鲜。甚至可以说,已经发展到费尽心思的地步了。比如说,有好几个地方抢一个西门庆。想想千年前,西门庆可是人人唾弃的淫棍啊。

这处农家乐的老板是个很殷勤的人,怪不得那么会做生意了。他想个百晓生,天南地北的事情都知道一些。在我们订房的时候,他一听口音就知道我们是浙江人了。浙江多地说的吴地方言,也就是以上海话为基准的方言。因此,说起普通话时要么有重音,要么就是软绵绵的。不像北方人,翘着舌头,京味十足。但一个人有时候,只懂一点点难免会落下笑话。那老板说:“几位老板是来自浙江的上海吧?上海这地方好啊,人也大放。”

我听完差点没被他给笑死,捧着肚子抽搐了好一阵子,才告诉他:“老板,上海是直辖市,不归浙江。还有啊,上海人小气在全国是出了名的。”

老板听完突然觉得尴尬万分,呵呵了一声,喃喃说道:“那是我弄错了,弄错了。”

他说完就去招呼其他客人了,在场估计有几个是上海人,听到我在这里贬低他们,就朝我瞪来了愤怒的眼光。一时间,让我觉得无不尴尬。

我们定好房间后,就在院子里找了一处边缘的桌子坐下了。但这桌子不是白坐的,你必须点茶。我们江浙一带喝惯了绿茶,尤其是西湖的龙井。可是,此处泡的都是像大红袍、乌龙之类的红茶。要说是上品也就算了,但景区里的货明显是跟价钱不符的。刘一叔要求高,没喝几口就反胃了,他开始吧嗒吧嗒抽起自己的老旱烟来。要说公众场合抽烟,那也是不文明的。好在大家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,而是集中在了随后到来的何野云身上。

我们千算万算,竟然忘了给这家伙换身干净一点的衣服。他这破破烂烂的走出去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个乞丐呢。

“我说这位小哥,你也太关心自己家的老人了,那么破衣服还让他老人家穿在身上!”这时一位公益心爆棚的女士上前去指责李狗儿。

李狗儿吃了个哑巴亏,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就默默的掺扶着何野云从那女士的身旁走了过去。原本,这事该这么结了。可哪只那女士是个难搞定的主,没想到她竟一把拉住了李狗儿,进一步理论道:“国家规定不能虐待老人,你咱还不听呢?”

这下她可把李狗儿给惹火了,李狗儿反身就是一攥,那力气别提有多大。只见,那女人啊哟一声被撂倒在了地上。

“俺的事要你管?!”

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,但女人被打之后撒泼就更不对了。那女人哭闹起来,还搬出了自己的老公:“你个贱种!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?我老公是特警,手里有枪,他就在外面。我现在就让他毙了你!”

秦归见事情闹大了,立马过去扶那女人,并且命令李狗儿道:“狗娃子快给大姐道歉!”

“不,俺就不道歉!”李狗儿态度强硬。

“你走开,你们都是贱种,婊子养的!”那女人更加来气了,一把推开了秦归。然后,气急败坏的跑向了外边。

过了没多久,她带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走了进来。壮汉手里牵着一只军犬,好家伙够凶狠。

“老公,就是他们!”那女人指着秦归和李狗儿,骄横的说道。

那壮汉咬了咬牙,然后在军犬耳边嘀咕了几句,瞬间那玩意就跟发现了猎物似的朝两人扑了过来。由于职业的限制,秦归和李狗儿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打狗。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蒙了,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,何野云突然站了出来。他正面朝那只猎犬迎了上去,张开了一张大嘴巴,哈哈的流着口水。军犬被它吓退了几步,哈着热气,显然是胆怯了。我看到这番光景,真不道是狗要咬何野云,还是何野云要咬狗。

这时,那军犬又旺旺的叫了起来。这不单单是在示威,要知道狗的鼻子是有灵性的。何况还是一只训练有素的军犬,它一定是发现了异样。何野云也不知道怎么了,他竟也四肢趴在地上,跟狗对峙起来。按理说,以刘开的行为不至于出现这种情况啊。

“大家看,这老头有病!他患了失心疯!”那女人瞧见了,咯咯一笑,对着这院子里的人说道。

“呸!”我听了,心里暗骂了一声。起初,还是公益爆棚的主,现在咱成了这幅嘴脸!刘继更不愿瞧见自己父亲跟个畜生怄气,他急着上前去帮忙,但却被老叔子给按住了。老叔子摇了摇头,对他说道:“让老叔子我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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